想到今天早上心血來潮看了剛在一起那段時間的簡訊,那時分隔兩地的我們三不五時就傳愛的訊息,妳尤其熱絡,常常將「我愛妳」、「我想妳」掛在嘴邊,現在兩個人的對話只剩閒扯和分享工作上的困擾,甜言蜜語已經離我們好遠。我把這件事跟妳說,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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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ing5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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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與妳在河濱公園慢跑,某個樹叢底下的陰暗處有一個穿白色與淺咖啡色的阿伯,他雙手舉起拉著單槓,靜止不動也沒有晃,與環境融為一體,我是看了好久才驚覺那裡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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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分析今天扭到腳的原因,除了自己沒注意之外,還有就是我不再妳旁邊,因為平常妳沒走好,我都會及時扶助妳。等待醫生叫號的時間,妳說:「有個人陪,真好。」我想起瞿欣怡《說好一起老》她與阿述攜手面對病魔的樣子,淺淺地可以感受到她們共體時艱的堅強與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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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一體成形的被害者與加害者。為什麼要殺死自己?如果我是自殺者最後接觸到的人,或是死者為我而死的呢?對自覺有機會阻止悲劇發生的人而言,得知對方已死的事實,她要如何面對自己、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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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雙眼直盯上鋪的床板,妳就睡在那裡。我人生中曾經有過兩次對同性的接觸幻想,一次是心跳加速、勇氣極佳地差點強吻躺在我面前傻笑的帥氣可愛同學,幻想親下去之後的感覺還有對方嚇到的樣子
我不知道幻想是不是有催眠的功能?還是催眠就是幻想的結果?總之,我的「幻想」將情感轉為一種永恆的真實,這是多年以後才得知的。我開始積極的與妳互動來彌補淒涼的內心,每次的互動就像在廣漠中插上一支仙女棒—燃燒、閃耀、舞動、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