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一體成形的被害者與加害者。為什麼要殺死自己?如果我是自殺者最後接觸到的人,或是死者為我而死的呢?對自覺有機會阻止悲劇發生的人而言,得知對方已死的事實,她要如何面對自己、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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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月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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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雙眼直盯上鋪的床板,妳就睡在那裡。我人生中曾經有過兩次對同性的接觸幻想,一次是心跳加速、勇氣極佳地差點強吻躺在我面前傻笑的帥氣可愛同學,幻想親下去之後的感覺還有對方嚇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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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時間,妳傳來一則訊息,內容是約會通知—二月十四日晚上六點XX火鍋店。這才恍然大悟,還有情人節這回事。為了感激妳的愛,突然想做個驚喜給妳。大致上是走懸疑路線—自己的禮物自己找,在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家,卸下外衣打開衣櫥後會發現「情人節快樂」字樣貼在成列的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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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是喜歡女生還是喜歡男生,我永遠是他們的小孩。不希望他們因為我的性向而否定我或者質疑為什麼他們會生出這樣的小孩。我想跟他們說這件事情沒有人有錯,不要因此而去厭惡我,我希望父母對我的愛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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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殘暴到底想讓我們了解什麼?為什麼一對相愛的戀人最後會走上決裂之路?為什麼愛情裡總是有背叛?暴力在其中是如何凝聚然後流洩的?
某晚妳鑽進被窩,馬上把自己包得像一隻結繭的蠶。
「這個人會不會太誇張了?」我這樣想的同時,妳伸出雙手掠取我的手,就像青蛙伸出舌頭沾黏昆蟲、章魚飄移的觸鬚捲走食物一般,將它們抓進妳的棉被裡,當熱番薯握在手裡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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