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兩人一起吃完一盒池上便當的炸雞腿飯,眼前的型男主廚還沒播完,妳起身走去櫃子旁抱了一包餅乾回來,窩在沙發上開始嗑起來,像一台不眠不休的碎紙機,每片從袋子挑出的餅乾都還來不及看看世界就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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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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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為什麼每次都要把女生的胸部畫的那麼大啊…」憤怒道。又來了,就知道妳會抱怨這句。被妳這麼一說,我拎著垃圾袋重新凝視那兩顆胸部,越發覺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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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都是急性子,開始追劇之後會像著魔一般想趕快追完,今晚也是。一集接著一集好過癮,直到聽到外面在放煙火,才發現已經跨年了,我們看到手機顯示00:00的時間,激動的擁抱彼此,在嘴唇啄了幾下,深情互看幾秒鐘的時間,馬上又把目光放回螢幕,繼續徹夜追劇。
社會總是用極簡的詞彙歸納複雜的人類。然而,在體制外的那些,因此對生命感到疑惑的人,倉皇失措的在牢籠內飄移,找不到錨可以放置的位置。為了融入全體人類,只能強迫自己框在價值觀編織的薄衣裡,向愛她的人與她愛的人演著眾人期望的樣子。但是身為慾望的產物,有辦法僅依靠意志力藏住對愛情的渴望嗎?